纪昀主要作品:《富春至严陵山水甚佳》《四喜诗·十年久旱逢甘霖》《过景城忆刘光伯》《白鹤·万里长空一鹤飞》《舟中作·山色空蒙淡似烟》等。字号:字晓岚,别字春帆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孤石老人。所处时代:清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直隶献县。出生时间:1724年8月3日。去世时间:1805年3月14日。别称:纪文达、纪河间。主要成就:编撰多部典籍为中华文化史做出杰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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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春至严陵山水甚佳》、《吟雪·一片两片三四片》、《四喜诗·十年久旱逢甘霖》、《舟中作·山色空蒙淡似烟》、《题诗·荷花白嫩藕叶肥》、《河中石兽》、《沂水·饮马临沂水》、《白鹤·万里长空一鹤飞》、《写诗和何二小姐》、《过景城忆刘光伯》、《为《番骑射猎图》题诗》、《赵北口》、《刺汪太史》、《留别及门诸子》、《题诗以骂和坤》、《不怕鬼/曹司农竹虚言》。
二、妻室
据史书记载,纪晓岚先后有一位夫人和六房妾,这在当时对于一个官至礼部尚书的大学士来说是很正常的,没有反而不正常。纪晓岚很讲感情,1740年17岁的纪晓岚就跟邻县20岁的马氏成婚了一生相敬如宾,白头偕老。马夫人直到纪晓岚七十二岁那年才去世。他有一房妾名为文鸾,是他从小青梅竹马的朋友。这在封建社会来讲是很难得的。 纪晓岚的夫人姓马,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以“嫡庶”之“嫡”的身份出现的。《槐西杂志》第二卷八十八条是为纪的一个侍姬立传的,说马夫人很喜欢那侍姬:“故马夫人终爱之如娇女。”第二次是以婆母身份出现的,在《槐西杂志》卷三第二百一十四条:“马夫人称其(二儿媳)工、容、言、德皆全备。” 纪惜墨如金,两次提到马夫人,一共就用了二十多个字。笔法之中,读不出夫妻之间应有情感色彩,倒是有些客气,有些许远距离的尊重。这是合乎情理的。 郭彩符是纪的侍姬之一。《槐西杂志》卷二第一百四十一条专门讲的就是这个女人,三百余字,不少了。纪简单讲了这女人的来历和命运的不佳。重点讲了两件事。一是纪受贬在新疆时,“姬已病瘵”,到关帝庙问了一支签,知道还能等到纪回来,但病却好不了,果然纪回来不久,郭氏就去世了。二是在郭氏死后,家里晒其遗物,纪睹物生情,作了两首怀念郭氏的诗:“风花还点旧罗衣,惆怅酴釄片片飞。恰记香山居士语,春随樊素一时归。”(郭氏亡在送春之日)“百折湘裙台画栏,临风还忆步珊珊,明知神谶曾先定,终惜芙蓉不耐寒。” 沈明玕是纪的另一侍姬,纪着墨最多,用了两篇七八百字。《槐西杂志》第二卷八十八条几乎是在给沈氏作传,除介绍了她的来历、自愿当富家之媵妾,“女子当以四十以前死,人犹悼惜。青裙白发,作孤雏腐鼠,吾不愿也”的心愿,还录了她一首小诗:“三十年来梦一场,遗容手付女收藏。他时话我生平事,认取姑苏沈五娘。”而且说沈氏临终前生魂跑到纪晓岚“侍值圆明园”的住处去探望了他。沈氏死后,纪在其遗像上提了两首诗,其中一首为:“几分相似几分非,可是香魂月下归。春梦无痕时一瞥,最关情处在依稀。”《滦阳续录》卷一第二十八条专门录了沈氏死前不久, “以常言成韵语”写的一首《花影》诗:“绛桃映月数枝斜,影落窗纱乡帐纱。三处婆娑花一样,只怜两处是空花。”说沈氏诗中“两处空花,遂成诗谶”(一花为沈氏不久亡,一花为沈氏婢女亦不久亡)
三、评价
纪晓岚一生,有两件事情做得最多,一是主持科举,二是领导编修。他曾两次为乡试考官,六次为文武会试考官,故门下士甚众,在士林影响颇大。其主持编修,次数更多,先后做过武英殿纂修官、三通馆纂修官、功臣馆总纂官、国史馆总纂官、方略馆总校官、四库全书馆总纂官、胜国功臣殉节录总纂官、职官表总裁官、八旗通志馆总裁官、实录馆副总裁官、会典馆副总裁官等。人称一时之大手笔,实非过誉之辞。纪晓岚晚年,曾自作挽联云:“浮沉宦海同鸥鸟;生死书丛似蠹鱼”,堪称其毕生之真实写照。 纪晓岚天资颖悟,才华过人,幼年即有过目成诵之誉,但其学识之渊博,主要还是力学不倦的结果。他三十岁以前,致力于考证之学,“所坐之处,典籍环绕如獭祭。三十以后,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骤,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
四、轶事典故
纪昀与和珅传闻二人结怨颇多,事实上,纪昀与和珅的关系就像是忘年交。年轻的和珅处世外向泼辣。年老的、处世逐渐内敛圆滑的纪昀会时时善意地提醒和珅。两人既有政见不同带来的争吵,也有默契的配合。在工作中,更多的是和珅对纪昀的关照;在人际关系上,更多的是纪昀对和珅的帮助。同时,纪昀对自己的能力也非常了解,在文学上固然无人可比,但在治国和理财上远不如和珅。而纪昀本身就只是一个御用文人,也就是说,纪昀与和珅不会有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另一方面两个人也是当时清朝最重要的两个支柱,乾隆最仰仗的两个大臣,如果真的斗的不可开交,那就不可能有康乾盛世了。 纪昀与刘墉纪昀和刘墉更有着不解之缘。刘墉的父亲刘统勋正是纪昀的乡试主考官。对刘统勋的知遇之恩,纪昀一直是感激零涕。而后来纪昀被发配的案件,又恰是刘墉负责。还有更巧的,举荐纪昀担任四库馆总纂官的,也是这位刘大人。刘墉,刘统勋长子。和珅专权数十年,内外诸臣,无不趋走,唯刘墉、纪昀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臣始终不曾依附。他们一个善文,一个工书,却都有收藏砚台的癖好。有时相互赠送,也常为一个心爱之物而互相攘夺,但彼此都恬不为意,并以之为笑谈。 烟袋惹的祸纪昀喜抽旱烟,文臣武将暗地里叫他“纪大烟袋”,有次,乾隆急诏,纪昀来不及将烟熄灭,只好把烟袋藏在靴子里去朝见圣上。烟在靴子里燃烧起来,纪昀忍着痛,希望皇上快点结束,直到裤脚冒出烟来,皇上问他怎么回事,纪昀答:“失火了!”皇上赶快让他出去救火,纪昀才颠着一只脚出去了。以后有好长时间,纪昀不得不拄着拐棍。 文字狱牵连纪昀在乾隆时期文化专制最残酷的一片风声鹤唳中入主“四库馆”,有清以来的文字狱,到乾隆朝达到了最盛,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把“思想犯罪”引入法律惩治的范围之内,乾隆朝是为发轫。其文字狱的株连,也远远超过了“大清律”的规定。《四库全书》开馆期间,发生了50多起文字狱案,大多是从修书得到眼线。和纪昀一起担任总纂、总校的大员,或被吓死、或被罚光了家产,除纪昀以外,无一人得到善终。纪昀本人也曾几次被牵连进相关的文字狱中,颇有几番险象丛生。他也被多次记过,出资赔写讹错书籍。所以,在这样的政治高压下,知识分子被异化、被扭曲是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