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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诗

来源:欧得旅游网


贺兰啊贺兰(组诗)

(一)驰骋的王者

缰绳挽不住的 一匹狂奔的战马 你从黑暗里驰来 卷出沙石的风 可是

狂风掠遍广袤的草原 也追不上你骏马的蹄声

我在你的王陵前,从清晨到日暮黄昏 胡杨林里奔腾起搏杀喋血的影 长啸断喝的气流冲破时空的胸膛 神鹰的翅膀呼扇出的回声幽远激荡 迸溅的鲜血染红了天边的云霞 你的爽朗的笑化成了惊蛰大地的雷声 戈壁上匍匐着千万的子民 贺兰山下游荡迁徙着党项族的儿孙

牧人握着的一捧流沙,是否是你衣上掸下的尘 烽烟四起 斗转星移 历史终不会负了谁一笔

河西走廊上曾走过踏马弯弓的少年 引长翎羽箭,炯炯目光随箭矢射向中原 昊王该是常年修习佛学的吧

《澶渊之盟》背后隐藏了英雄对黎民的悲悯 创立的西夏文字印证了这个游牧民族曾真实的存在 佛光普照着敦煌与大漠

鸣沙山崖洞里封藏的惊世的四、五万件,岩壁上飞扬的绝舞飞天都记载了谁的功勋 英雄走了

长空下守候着静默的贺兰山 千百年,一颗王者的魂魄依依安眠 屹立的贺兰,它该是王者之山 白雪散出银白的光芒

穿越历史,历经沧桑

(二)黑水的传说

哈拉浩特黑水城

是因为那个弹尽粮绝、杀死妻女、将八十车宝藏投井的黑将军 狂风掩埋人畜牺牲

传说在厚厚的流沙下越来越真 驼铃声声 挖宝掘金

时光仿佛封印了埋藏珍宝的那口井 寻宝者的火光着凉了一抹抹历史的暗影 战火 硝烟 兵刃

一个强者遇见了另一个强者的儿孙 历史注定

强大的铁骑掠夺了贺兰山麓的平静 那个强者脚铁木真

他的草原法则为这片大地留下历史性的伤痕 弱者被屠杀与烈火除名 历史不忍抹去一份民族的记忆

借一个扫塔的道士之手归还了曾经遗失流离的声音 打开尘封近千年的神秘世界之门 黑将军的宝藏始终诱惑着远方的人们 消失的民族划过文明的掠影 变书、汉简、飞天 熬白了多少学者的黑发 边塞古城的月光

照见几多征人鲜血凝固的战衣 瞥见几许篝火明灭时眼角的泪滴 那些征战拼杀的儿郎 羌管胡笳 醉卧沙场

倒下时目光望见的许是远山外的妻女、故乡 秦时蒙恬筑的兵沟停留在空荡荡的塞上 长河落日 大漠孤烟 那一道沦为风景的天险

像一个对望贺兰的背影 悲壮苍凉 残阳投射着,咫尺的无名的荒坟古冢

羌管呜咽在玉门关畔

诉说无名将士客死他乡的遗憾与思念 生命的气息沉寂在荒原 关外春风阵阵是对亡人的召唤 这一片荒漠游离着不归的灵魂 漂泊异乡的魂魄该是惜惜相连 后人立于坟冢前,不管是吊唁还是参观 死与生就这样通过坟冢交流着 无人驻守的孤城

还有谁得胜利 谁的笑声 盛世一统时

没有种族 没有争斗 一路走 且歌且舞 欢呼

(三)天神的萨满

刻凿的岩画

讲述了没有逝去的故事 萨满的舞 传递天神的旨意 太阳神庇佑的土地 这里是天神的腾格里

虔诚的朝拜苍穹之上的月亮星辰 伟大的神系下匍匐着祈福的子民 他们满脸的期冀与敬畏 圣火焚烧着牲牺

青烟直上云霄把他们的敬意呈给至高无上的天神 先知的萨满用脱体的灵魂与祖先、天神沟通

头戴面具 腰佩法器 高举双手 分开五指 仰头向天 念念有词 祈愿与统驭万物的神灵

先民们千年不变的举行着祭天的仪式 巫祝的舞姿 献祭的牲畜 定格在贺兰口的岩画上 那冷硬深刻的符号尽是虔诚 天神一定是听到了

后来,北方草原上遍布游牧民族的子孙 风雪剥蚀了敖包上的木杆 牧人路过每个石块的堆砌拾捡 对神灵的守护成为千百世自觉的流转 没有人再记得谁是那一场场仪式的萨满 而皈依与敬畏未曾流失 贺兰山依旧是圣地与家园 它曾是众神汇聚的山

爸,下雨了

爸,下雨了 我撑一把伞

走在你引以为豪的校园漫道上 身边的人,个个行色匆匆,川流不息 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黑暗中,两边的路灯垂下了夏夜的泪 我在走,在孤单的行走 像一个幽灵被黑夜无限沿伸着 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雨灯下的影子 不知哪个是我,哪个是它 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前 失去了方向

爸,下雨了

我走过一个工地,沉默着 引起了我为此而提笔的冲动 那里,连雨夜都显得那么喧嚣 机械声吞没了黑夜、也吞没了人 望着那个为爱而挑起砖头的人父 望着那个为爱而身负水泥的人父 爱与情在此交汇 汗与雨一同化成我的泪水

我想起了你 也许也曾为了我们 在这样的雨夜下 渡过一晚

爸,下雨了

被雨溅湿的夜晚,雨却下的很凄凉 虽然屋外是那么的冷,雨是那么的伤情 可我却不想回到那温暖的巢 我想着明天

在雨中为生活拾口粮的 也许将是明天的我 我取不到门票 犹如一只寒鸦 寻找不到家的归宿

爸,下雨了

又快到端午了,我很想回家 记得我临走时,元宵气息正浓 可是,我必须得走

那晚我望着车窗外的许许烛光 想起我也应在桌前陪你吃饭,与你聊天 可我却身在遥远的路途上 不知那一晚 你是否吃的还香

爸,下雨了

我望着工地上那些身为人父的身影 不知这雨夜是否也曾溅伤过你的身影

父辈

没有太多的奢望 没有过多的牵强 也没有遗世的宝藏

儿女在这里获得了生命 自己也将被选择了遗忘

锄头的光亮 象征着一年年的希望 田边的稻草 死了又来 父辈的背影 也笑成了弯弯的稻穗

望不尽那山 涉不尽那水

历不尽那岁月中的雪雨风霜 脸上留下了斑斑的皱纹

爱这里的子孙 念这里的村庄 想这里天空飞过的小鸟 林边的小树也成了棺椁的好木材 我喜悦

爱在这里有了结晶 我欢喜

岁月化成了团圆的饭桌

做一位农民之子

让血液保存着勤劳素朴的芳香 日升而起,日落而归 期待秋来,欢送冬去 让身上飘落下来的雨 化成辛勤之花 几十年后

村庄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也将随一具棺椁 化成一掊细微的黄沙 用像父亲那般的手 立一块方尖碑 刻下我那易朽的名字 等着那雪雨、那风霜 把我的名字消磨 再淡忘

从这里开始

--献给L(组诗)

(一)苦闷

夕阳血洗天空 残霞承受日的剧痛 河流选择山川 大地为之震动

乡间的小道被湮没 城市选择霓虹的洁度 我从宇宙赶来 带着幽深的星辉 在这寂静夜莺喧闹的夜晚里 皱纹从我额头爬起 掀起我苦闷的漪涟 梦不完心的字笔 颂不完夜的芳香

让我不知 该从何处彷徨

炎热的夏季 蜻蜓点水 满池的秋荷 饱蕾待香 清凉的黄昏 余烟难以消散 我的眼睛沉入黑暗 手难以言表 像浓密的草丛 寻不到风的方向 枯寒的稻草 筑不起硫璃的璀璨 屋棚下的辛酸 乌云缠绕太阳 没有星星的夜晚 窃贼的身影在晃动 无边无际的原野被搁置

像民族的智慧和情感一样荒凉 街灯选择了沉默

黑夜从此刻起 延伸苦闷 向四周扩散 像病菌一样 无孔不入 从此

莫名的山川河流从心中崛起 宽敞的河道 枯死在沙漠上

午夜的星星 沉默不语 林中的使者 选择独自悲唱 淡薄的云雾 遮住羞涩的脸 窗里的人 愁发飘飞 倾刻之间 染成白发 在这静谧的深夜里 我高喊 我只属于沉默

平静的湖面 映不出我苦闷的面貌 冰凉的月亮 探不清我模糊的脸庞 水鱼潜跃 联不起我的智慧 苦闷的芽从心中生起

在这片湿润的、万物易长的土地里 任何人类制造的铲和锹 都将不起作用

在那些光辉闪烁的日子里 手中的每一片 都是金黄 我也曾想挥动手中的一切 去开恳这片心中的荒原 让热血的沸腾、激情 寻梦航行他乡 做一名游子 即使是苦闷的思绪 也将有属于他原来的模样

(二)永恒的青春

我是万众中极为平凡的一个

大地的龟裂 枯不死海洋的蔚蓝 每一所宫殿 都是硫璃的璀璨 每一座高山 都是生命的御所 每一滴雨水 都有春的希望 而我 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青春 即便是生活的再艰辛 岁月再难以忆起 墙壁剥落 也难以剪断我记忆中不死的根 就像我不幸的诞生 选择了十一月 寒风掠过 大雪纷飞 冰屋的零点极速下降 唯独寒梅能破雪而出 带来的是 希望 苦闷

也随风从影卷来 带着不解 被诞生于不幸的哭声中 母亲沉默的忍受 有了表达 饱满的乳房

脯育的是青春 孕育的是希望

一个嗷嗷待脯的生灵 急需晨曦与曙光 为梦

我裸体降临世界 带着莫名的欣喜 在宇宙的洪流中 被邀 选择了诞生

生命的礼赞 也从这刻开始 始于诞生 终于死亡 为了抗议不满 选择了大声哭喊 为了表达

从子宫的睡梦中 睁开聪慧的双眼 生命从这一刻起 获得了了解宇宙的资格 为了暴露 为了纯真与欢欣

在这个深邃的十一月的深夜里 我将同所有的人的情感一样 静赏雪花的浪漫 深夜的步履 寒梅收到了信息 等待飞雪的消溶 结出尘世中最美的厚礼晶莹 剔透 奉献在一个 叫做青春的地方

(三)遗忘

让世间所有的繁华 归于寂静 宫殿 不属于我想要的地方 让尘世所有匆忙的人 静候回望 街道 不属于人们乘凉的地方 让身边所有的人 都知晓 人生最珍贵的 是死亡 我从遗忘开始 也将结于遗忘 从晨曦走向斜阳

从漫天的雪花走向遍地的芳香 从痛苦的记忆走向遗忘 我渐渐地 步入心乡 涉过每道心中的河流 踏过每座山川的高耸 知晓宇宙的本质 一切都是零的开始与结束 使我懂得 该怎样遗忘

我期待夏日的激情 能谱写新的篇章 我盼望雨的柔情 能洗净心的尘埃

让天的蔚蓝 懂得宇宙的深邃 让海的宽阔 写满爱的芳香 像风 像雨 像酣甜的美酒 让人沉睡 让人遗忘 像中华古老的沧桑 像民族博大的智慧 汇聚成浩瀚的海洋 散发的 尽是纯香 打开自己宽阔的胸襟 像大海 包容一切 珍惜每一刻的点滴

选择的爱 也要懂得选择遗忘

春花遗忘了大雪的厚爱 也将同被夏蝉一样 弯弯的稻穗在微笑的掩饰下 遗忘了脸上泛起的皱纹 甜美的恋情被遗忘在白桦树下 终于让人深深地懂得 人始于诞生 终于死亡

逆流而上的鱼 知晓雨季的可贵 激流溅起的水花 谢尽山川的挽留 瀑布千里而下 形成诗意 我持笔荡起诗人的双浆 随谷风潜入 最深刻的心灵 化成了秋天里 最美的太阳 成了种子 成了结晶 选择了结束 也选择了遗忘

(四)哀伤的歌

然而

挽歌唱不碎心中的怨 心曲梦不完多变的情

严冬过去了 春雨还未曾滴落 枯死的草 欲发的芽 等待又一次生命的洗礼

易老的容颜 换不回易逝的时光 秋叶凋零了 季节还未曾更替 岁月磋砣了 伤痕流不尽泪水的怨 像一堆堆白骨 被遗忘着 变成弯弯曲曲的年代 仿佛就躺在你的跟前

精美的陶罐 定格在遥远的时代 我触摸着那闪烁光泽的花纹 却不能 跟随秋天里的麦浪 把我的微笑封存 酿成最美的佳酿

虽说也曾涉过河流 踏过厚雪 虽说也曾寻过森林 见过草原 虽说也曾滋润大地 抚摸白鸽 虽说也曾接受过秋天的礼赞 谢过浪石的挽留 可我 依旧被幽禁在 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想跃过这条宽敞的街道 却发现自己的心中尽是山川 为了让冰凉的泉水 解除我难耐的饥渴 苦闷 遗憾的生活 我勾勒出丝绸一样美丽的花纹 于是 心中藏得最深的 最美的那首歌 也选择了遗忘

可是 依旧 还是压抑不住自己

发出自己深积已久的控诉声音

唯美的宫殿上 我被舍弃得一无所有 太阳的光芒交映着 长城耸立在群山之上 盘踞在千里之外 黄河在山间逶蛇行走 摸索在人头顶之上的河床 我从此刻起 筑造棺椁

坟墓由一掊黄沙掘起 埋葬青春 白骨被丢在荒郊与野外 灵魂只能在阴森的林里 独自游荡 沉沦

坚固的大理石 筑起心的墙 漫延的愁丝 随月光铺洒 沿着树缝 顺流而下 没有太多的顾虑 不用诉说过多的语言 只有心领神会 才是最真切的语言

(五)沉思

在余阳中 我随炊烟潜入黑夜 街灯抛洒人影 遍地是战场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越来越冷漠 没有会心的一笑

更不要奢求萍水相逢的激情 热情缺失着 闪烁鳞光 像一座千年的古塔 座落在历史的云霄 保持着最虔诚的姿态

精美的陶瓷碎了 记忆也碎了 再也难以盛满甘甜的泉水 从此 涌出的 成了浪费 清澈的水在沟壑中变得混浊

夺走我眼中所有的光泽 我如梦初醒

行走在人间的大道上 仿佛烟缕似的绸丝在风中悠扬 系着像孩子一样纯洁的希望 相伴的妻子 清纯的姊妹 只有在粉饰下 才显得美丽 从此 被囚禁在一个叫虚伪的地方

冰凉的月亮 闪烁幽光 我迟迟不敢向前 徘徊不定 为了让他注入更强的力量 为了使他变得更加的纯香 清明透彻一样安逸的生活 我宁愿选择远方

东方的神往 晨曦里的朝阳 属于山的地方 从中

我可以清晰地、由衷的勾勒出 殷勤的生活下 最美的轮廓 于是 乌黑的秀发开始飘动 清纯的少女泛起秋色的波纹 余阳下 袅袅的炊烟升起 黄昏里 蜻蜓连忙点水 倚立在青草的枝头上 乘凉

风华雪月 血脉依旧延续着 我的记忆 也被染成了金黄 太阳与黑夜 映聚成残霞 朽木枯枝 残檐败瓦 昔日里的一派繁华景象 却像一条断源的河流 被搁浅在金黄色的河滩上 没有终点 也没有起点

山的沉思

从这一刻起 懂得连接海洋 我别无所求

黑夜默数街灯 宇宙 被切割成乡村与城市 可我的性格并无两样 为了让妻子与姊妹的忧伤流走 不再回来

为了让父母与兄弟的肩 担起生活的欢乐

我将走向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六)从这里开始

就从这里开始 就从我们的身边开始

就从还未诞生的或已死去的人开始 就从正在奋力拼搏创造梦想的个人开始 每一个朴素的名字都是一个诗意的标签 溢满浩瀚的生命的文字 从隔阂已久的鸿勾里 选出 最精辟的语言 仇恨开始和解 就从这里开始

让我们身体中每一份血液的激情 迸出最强大的力量

每一滴浪花 都能剪断忧愁的绳索 就从此刻开始

让每一朵花的香味 每一滴蜜的清甜 一同步入夏天

棵棵的棕榈树在摇摆着 串串的稻穗在低垂着 每一份铁的汗水的劳动 都有一份殷勤的收获

苦涩的嘴唇 吻的每一次微笑的喜悦

都能把我从孤寂中解放 我的心在饥渴 就从雨开始 从泉眼开始

从石头的每一道细缝开始 从溢满河水的河床开始 让我挽起所有的兄弟姊妹 通过所有险要的峡谷

让搁浅的小舟 荡起水花的双浆 让未枯死的鱼苗 欢跳在河流的背梁 让每一颗幽暗的心 亮起黑夜的灯 让每一条道路 织起生活的网 让每一个英雄 有一块雄伟的墓碑 永远都立在故土上 让我们头顶上的天空 永远都呈现出生活的蔚蓝 让我们在浮躁泛滥的时代 理出生活最合理的秩序 让我们所有的坚冰,遗憾的青春 都消失在此刻的珍惜中 把生活的每一条道路 铺上红色的地毯

在那些幽深的、无闻的日子里 写出最灿烂、最辉煌的一笔

就从这一刻开始 就从这里开始 让我们笨拙的双手 画出世上最美的太阳 --交辉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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