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北石窟寺的研究现状与

庆阳北石窟寺的研究现状与尚未解决的问题崔惠萍　张多勇　张亚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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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北石窟寺,甘肃　庆阳　745000;21陇东学院　历史系)

摘要:北石窟寺,是陇东地区北魏创建的规模最大的一座佛教石窟寺院。七佛和弥勒菩萨像的主像组合、头大身短的造像布局、古朴雄健的造像风格是北石窟的特色。自1959年以来,不少专家学者对此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本文旨在归纳北石窟寺目前的研究成果及保护现状,同时提出尚待解决的几个问题,并在北石窟的源流等问题上提出自己的看法,期待社会各界、专家学者今后进一步地深入考察、研究和保护。

关键词:北石窟　研究现状　综述　尚待解决的问题

中图分类号:K87912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6252(2009)03-0066-11

一　北石窟寺概况

北石窟寺位于甘肃庆阳市西峰区西南25公里的覆钟山下,泾河的支流蒲河和茹河交汇的东岸。石窟开凿于中生代白垩纪的黄砂岩上,因河流冲刷砂岩出露形成的岩崖,高20米,正西向,地理坐标:N36°36′4015″,E107°31′5512″,崖底阶地海拔高度1030

米。北石窟寺始建于北魏,兴盛于隋唐,因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和1920年的海原地震,寺院遭受了惨重的破坏,曾被掩埋,佛事活动终止。1959-1960年甘肃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陈贤儒、赵之祥等同志,在对陇东地区文物工作调查

收稿日期:2009-03-03

基金项目:甘肃省高等学校研究生导师科研项目“泾河中上游汉代城址及其变迁研究”(0810-05);陇东学

院预研项目“丝绸之路陇山以东段考察研究”(XYSHK0903);甘肃省教育厅社科项目(049-02)、陇学院社科项目“庆阳石刻研究”(xysk0411)。

作者简介:崔惠萍(1973—),女,汉族,甘肃天水人。甘肃北石窟寺文物保护研究所文博馆员,主要从事文

物保护和研究工作;张多勇(1966—),男,汉族,甘肃华池人。硕士,陇东学院历史系副教授,主要从事历史地理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张亚萍(1966—)女,汉族,甘肃西峰人。陇东学院历史系副教授,主要从事考古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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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在董志塬的西侧,发现石窟寺,①[1]从此得到有效的保护和研究。

北石窟现有编号的窟龛296个,石雕造像2126尊,壁画6917平方米,石碑8通,阴刻和墨书题记150余方,清代献殿遗迹一处,清代木构建筑戏楼一座。现在根据清理、编号和断代,北石窟现存北魏窟龛7个,西魏3个,北周13个,隋63个,唐代209个,宋代1个,其中165窟是北石窟寺最大的洞窟,也是北石窟寺的精华所在。北石窟是陇东地区早期规模最大的一座佛教石窟寺院。1988年1月13日,被公布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自北石窟发现以来,对其进行了考古调查和研究,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但也存在尚待解决的问题,现就北石窟的研究现状作一综述,以利于学者同仁作进一步之研究。

二　北石窟寺研究现状

11北石窟寺的断代和造像内容的研究

1961年,甘肃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的同志和敦煌文物研究所陈贤儒、赵之祥、吴

柏年、岳邦湖、霍熙亮、初世宾、董玉祥、张宝玺等专业人员先后多次来陇东,对北石窟寺进行了初步的勘察、清理,然后对窟龛进行编号,文字记录、摄影及重要洞窟的测

②

绘。在此基础上,1962年,又进行了部分洞窟的清理工作。1963年,甘肃省成立庆阳

北石窟寺文物保管所,就地开展石窟保护工作。吴柏年以《重现光芒的庆阳北石窟寺艺

③术》为题在《甘肃日报》做了报道。同年,邓健吾先生发表《庆阳寺沟石窟“佛洞”④介绍》,对北石窟寺的165窟进行了首次研究介绍。1977年以后,甘肃省博物馆文物

工作队的董玉祥、赵之祥、张宝玺先生再次调查北石窟,经整理后,由董玉祥执笔,1985年出版《庆阳北石窟寺》,对北石窟的窟龛分期、造像题材和造像艺术风格等方

⑤面,进行了细致的研究与探讨。与此同时,甘肃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在陇东地区的其⑥它石窟调查中,张宝玺发表了《甘肃张家沟门、保全寺、莲花寺石窟调查记》、1983⑦⑧年的《甘肃泾川南石窟调查报告》、《甘肃泾川王母宫石窟调查报告》。1987年,张

先生又结集出版《陇东石窟》,将“陇东”的地理概念应用于石窟研究,进行了有益的

⑨探讨。

①甘肃文物工作队,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庆阳北石窟寺》,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年。②宋文玉、董华锋《霍熙亮先生北石窟寺调查记录整理研究》,《敦煌研究》2008年第4期。③吴柏年《重现光芒的庆阳北石窟寺艺术》,《甘肃日报》1963年4月12日。④邓建吾《庆阳寺沟石窟“佛洞”介绍》,《文物》1963年第7期。⑤甘肃文物工作队、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庆阳北石窟寺》,1985年。

⑥甘肃省博物馆、庆阳地区博物馆《甘肃张家沟门、保全寺、莲花寺石窟调查记》,《文物资料丛刊》第三

辑,北京:文物出版社,1980年。⑦甘肃省博物馆《甘肃泾川南石窟调查报告》,《考古》1983年第10期。⑧甘肃省博物馆《甘肃泾川王母宫石窟调查报告》,《考古》1984年第7期。⑨甘肃省文物工作队,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陇东石窟》,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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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窟是北石窟寺的创建洞窟,也是北石窟寺的重点洞窟,窟内以8米高的七佛造

像为主体,并以半圆形排列,在全国早期石窟中实属罕见。窟高14100米,深1517米,宽2117米,空间平面340198平方米。窟内共有大型石雕造像23身,四壁有千佛、飞天、伎乐人、佛传及佛本故事浮雕造像110多身,内容相当丰富。首次对北石窟寺及165窟进行披露介绍的是邓健吾先生在1963年《文物》第七期上发表的《庆阳寺沟石①

窟“佛洞”介绍》

[4]

。他将最大和保存最完整的窟(今编号为165号)称为“佛洞”

其余称为“菩萨洞”(今编号为240号窟)和“罗汉洞”(今编号为第222号窟)。此文中详细的探讨了“佛洞”(165窟)的造像题材、造像风格及佛传和佛本生故事,论证了“佛洞”的创建年代和创建人及开凿“佛洞”的目的。邓健吾先生首先提出:“佛洞”的七尊立像,是“七佛”题材;而交脚菩萨是“弥勒菩萨”;“佛洞”(165窟)西壁门口右侧的三面四臂天王像是“阿修罗天”;左侧骑象的菩萨是“普贤菩萨”;“佛洞”的中心思想是表现北魏最盛行的《妙法莲花经》。邓先生认为云冈、龙门石窟里同样有七佛和弥勒菩萨,但是七佛像和弥勒菩萨像之间的关系还不明确和完备,有的七佛像和弥勒菩萨像造型的大小相差很大,或是设置的地方缺乏紧密联系。象佛洞(165窟)那样统一计划营造的七佛和弥勒菩萨像的主像组合例子,除了泾川县王家沟石窟“东方洞”(南石窟)以外,在其他地方还没有见到。邓先生的以上观点揭示了北石窟在中国石窟寺上的地位,被后来好多专家、学者肯定。后来出版的奠定陇东石窟研究基础的两部著作董玉祥所撰《庆阳北石窟寺》和张宝玺所撰《陇东石窟》都持此观点。

关于七佛的研究,1993年杜斗城最早提出:奚康生在北石窟所造七佛题材是否又

②是师贤、昙耀为“五帝”“令如帝身”造像的又一次重复呢(时北魏皇帝正好有七④位)?③杜斗城和宋文玉先生在《南、北石窟与奚康生》一文中从佛经的思想和北魏政

治与佛教造像的关系等方面充分论证了165窟的七尊立像是“七佛”的观点。魏文斌在

⑤的文章中从我国的佛教艺术的发展,石窟造像中七佛题《七佛、七佛窟与七佛信仰》

材的流行,以及人们对七佛的信仰详细地论证了165窟七尊立佛是“七佛”的观点。李

⑥红雄先生在《论北石窟寺诞生的历史根源》和《论庆阳北石窟寺创建背景与165窟艺⑦术造型》中提出了北石窟寺165窟中的主尊七佛,亦应是遵循昙曜之首创,从北魏开

国太祖到当朝宣武帝这七位皇帝为偶像来开凿的。这样,当时泾州最大的佛教中心北石窟寺,实际是北魏统治者拓跋氏的祖庙。北石窟寺诞生在宣武帝永平年间,这正是泾州刺史奚康生忠实地追随其主子,在泾州地面上树立起一面“信向佛道”的旗帜。北石

①邓建吾《庆阳寺沟石窟“佛洞”介绍》,《文物》1963年第7期。②《魏书》卷114《释老志》。

③木十戊《奚康生与南、北石窟寺》,《敦煌学辑刊》1993年第2期。

④杜斗城、宋文玉《南、北石窟与奚康生》,《丝绸之路文论》,2004年下半年版。⑤魏文斌《七佛、七佛窟与七佛信仰》,《北石窟寺》,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⑥李红雄《论北石窟寺诞生的历史根源》,《北石窟寺》,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⑦李红雄《论庆阳北石窟寺创建背景与165窟艺术造型》,《固原师专学报》1988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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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寺的创建不是单纯的佛教产物,而是北魏王朝的政治产物。

关于创建年代,邓先生在该文中,根据“佛洞”内现存碑刻乾隆六十年《重修石窟诸神庙碑记》的碑文和宋残碑的碑文及《魏书》的内容肯定了“佛洞”(165窟)的创建年代是北魏永平二年(509),认为“南北石窟寺为奚康生所营造无疑”。这一研究为北石窟的断代奠定了基础,20世纪80年代张宝玺、董玉祥二位先生分别在《陇东石窟》和《庆阳北石窟寺》中进行过详细的论证,认同邓先生的观点。后来,杜斗城和①宋文玉在《南、北石窟与奚康生》、崔惠萍在《北石窟寺的发展历程概述》等文章中,

根据不同历史文献和资料论证了此观点。关于浮雕的内容,邓健吾先生提出“佛洞”的明窗上缘即西壁的梯形是表现北凉昙无讥《金光明经》第四卷《舍身品》、《摩诃萨埵》本生故事的浮雕。“摩诃萨埵本生”是北魏很流行的“本生谭”。在龙门“宾阳洞”、敦煌第428窟的“摩诃萨埵本生”都是按《金光明经》做的。而董玉祥先生在《庆阳北石窟寺》和张宝玺先生在《陇东石窟》中也将该浮雕定为“摩诃萨埵本生”,和邓健吾先生的观点相同。暨远志先生在《泾州地区南、北石窟寺的比较分析》中,认为该浮雕以明窗为界南侧是“摩诃萨埵本生”,北侧是“睒子本生”故事。(1990年5月份暨远志陪同敦煌研究院孙修身先生考察中原北方地区石窟,在庆阳北石窟寺小住一周,其间与孙先生多有交流,暨远志交待,165窟“睒子本生”故事的考订为孙先生首次提出)②165窟顶北坡浮雕故事,董玉祥先生在《庆阳北石窟寺》中定为“宫中娱乐”而张宝玺先生在《陇东石窟》中把它定为“割肉贸鸽”,暨远志先生在《泾州地区南、北石窟寺的比较分析》一文中也肯定了张宝玺先生的观点。165窟北壁与东壁交接处的浮雕故事,张宝玺和暨远志先生都认为是“降服火龙”本生故事。

③④

北石窟研究的成果集中反映在《陇东石窟》和《庆阳北石窟寺》两部专著中。

此后,北石窟寺文物保管所与甘肃省博物馆又先后整理编辑《庆阳北石窟泾川南石窟》小丛书、《庆阳北石窟》明信片、《南北石窟》明信片等,⑤对北石窟的研究、宣传起了重要作用。1999年宋文玉和李红雄编辑北石窟论文集《北石窟寺》一书,⑥对北石窟的研究成果进行了整理。

⑦关于北石窟寺造像题材,刘治立先生在《北石窟寺造像类型及佛教文化底蕴》中

①崔惠萍《北石窟寺发展历程概述》,《丝绸之路文论》,2003年。

②暨远志《泾州地区南、北石窟寺的比较分析》,《深圳文博论丛》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2006合刊,③④⑤

⑥⑦

第59—67页。

甘肃省文物工作队、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陇东石窟》,文物出版社,1987年。甘肃文物工作队、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庆阳北石窟寺》,文物出版社,1985年。甘肃省博物馆、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南北石窟明信片》,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年;甘肃省博物馆、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庆阳北石窟明信片》,文物出版社,1984年;甘肃省博物馆、庆阳北石窟寺文管所《北石窟小丛书》,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年。宋文玉、李红雄《北石窟寺》,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刘治立《北石窟造像类型及其佛教文化底蕴》,《陇东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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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地进行了论证。北石窟寺造像内容丰富,题材多样,种类繁多,既有地域文化又有异域文化的色彩,探明了从北魏到北宋五百多年造像类型及佛教文化底蕴。指出北石窟

寺主要造像题材有七佛、三佛、千佛、阿弥陀佛、弥勒佛、菩萨、(弥勒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胁侍菩萨、供养菩萨)弟子、天王、力士、飞天、十六罗汉、阿修罗天、伎乐人、供养人,对我们更好地认识北石窟寺佛教文化内容①

和发展轨迹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李红雄《浅议北石窟寺开创者———奚康生其人》对石窟寺的功德主奚康生有专题论述。21对北石窟寺窟龛及造像风格方面的研究北石窟七佛的造型,在雕像的表现手法上,具有严峻豪迈的气概和强烈的体积感。邓健吾认为“佛洞”是采用了洛阳寺院的规范,也可能部分带头的工匠是由洛阳调来的。这些中原的工匠与甘肃东部的工匠传统技法的结合,形成了特有的地方艺术风格。但由于此地离文化中心洛阳较远,而且这时正当龙门营造石窟最盛之期,不可能从洛阳调来高水平的工匠,因此在造像的技术和艺术风格方面的水平,自然比龙门石窟要低。“佛洞”七佛立像虽然继承了龙门造像的形式却没有接受龙门造像的洁癯秀丽,而表现出粗犷的手法,保存着北方民族的气派,为云冈早期造像所见的豪迈风格。同时从弥勒菩萨像、阿修罗像、狮子以及浮雕等简朴硬直的特点,可以看出此地的民间石匠传统技术根深蒂固的力量所给于佛教造像的作用。因此,这里石刻所具有的拙质趣味,又是龙门等石窟所未见的。暨远志将北石窟165窟和南石窟1号窟与云冈二期窟比较研究,认为:“泾州地区二期石窟(北石窟165窟、南石窟1窟)晚于云冈二期的7、8、9、10窟,但早于已发展成熟的洛阳龙门石窟宾阳中洞。特别是泾州地区二期的造像组合与云冈二期13窟旨趣相同”,“就是在造像题材和造像布局上,体现了模拟当时首都(494年迁都洛阳)平城云冈石窟,又超越云冈石窟的新风气”,“在艺术风格上,体现了模仿云冈石窟与超越云冈石窟的矛盾;在艺术取向上,体现了都城流行式样与地方传统之间的的矛盾”,“北石窟165窟愤怒型力士已经超越了云冈石窟二期和善型的力士形象,发展出新的天王、力士式样。稍后的龙门宾阳中洞力士圆目怒睁,裸露躯体,强健有力,更显示出“”的威严气势,成为以后金刚力士雕刻的范本”。

值得一提是,北石窟寺的工作人员在《庆阳北石窟寺》一书的基础上,对各个时期的窟龛的形制、造像题材、造像组合、造像内容及风格进行了全面地、详细地、实际调查和复核,作了大量工作,并作了一定的研究。宋文玉和张乃辉的《北石窟寺唐代窟龛及造像》一文②和《浅谈北石窟寺北朝时期的窟龛与造像》一文③,对北石窟寺的所有窟龛型制及造像内容作了系统地介绍和探讨;詹社红和崔惠萍的《浅谈北石窟寺北朝

[15]

①李红雄《浅议北石窟寺开创者———奚康生其人》,《北石窟寺》,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②宋文玉《北石窟寺唐代窟龛及造像》,《丝绸之路文论》,1999年第2期。③张乃辉《浅谈北石窟寺北朝时期的窟龛与造像》,《陇右文博》2008年下半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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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造像风格》一文①和《浅谈北石窟寺隋唐时期造像风格》一文②,则对北石窟寺各

③时代造像特点及造像风格作了全面的介绍与探讨;宋文玉的《北石窟寺240窟简介》,

崔惠萍的《北石窟寺222窟造像风格》等文章,④对北石窟寺不同朝代的代表洞窟作了研究探讨。

暨远志还根据洞窟形制、造像布局、主像组合、造像形制、装饰特点,对北朝时期⑤幽宁地区石窟进行了分期。

31对北石窟寺造像铭记、题记、碑刻的释读与研究:北石窟有石碑8通,阴刻和墨书题记150余方,对这些石碑、阴刻和题记释读研究,对北石窟的研究意义重大。1984年6月,为编著《庆阳北石窟寺》一书,由文物出版社、甘肃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北石窟寺文管所,联合对北石窟寺所有窟龛及资料进行了较全面地调查与复核,同时对现存的历代碑刻、摩崖题记及其他题铭等作了笔录和传

⑥

拓。周佩珠《北石窟寺摩崖碑刻传拓记》一文介绍了这次笔录和传拓的经过。这次笔

录和传拓为北石窟寺保留了可贵的资料。

关于北石窟的窟名,因在甘肃泾川南石窟寺,发现有北魏的《南石窟寺碑》,⑦早在1925年陈万里先生随美国哈佛大学格艺术博物馆敦煌考古旅行团华尔纳(Langdon・Waner)等西行考察,在考查泾川王家沟石窟(南石窟)时,在《西行日记》中记述:

⑧“既有所谓的南石窟寺,则必有北石窟寺之相对。”庆阳北石窟的发现证实了陈先生的

推测,邓健吾认可了“北石窟”的名称。今存北石窟第257号窟门甬道北壁上方有唐武则天大周证圣元年(695)的阴刻题记一方:“丰义县令安守筠……于宁州北石窟寺,

⑨造窟一所”。张宝玺先生的《庆阳北石窟几则唐代造像铭记》主要考述庆阳北石窟寺

唐代泾州临泾县令杨元裕、宁州丰义县令安守筠、本县令柳公图等三则造像和重修石窟寺的铭记。张先生的此文录有原文,据此证明北石窟的名称在唐代已有记载,并推测北石窟的窟名应来源于北魏。

υλ󰁠

宋文玉和刘治立的《北石窟寺宋金游人题记赏析》中统计了北石窟寺现存的宋人

①詹社红《浅谈北石窟寺北朝时期造像风格》,《丝绸之路・文论》,2006年下半年版。②崔惠萍《浅谈北石窟寺隋唐时期造像风格》,《丝绸之路・文论》,2006年下半年版。③宋文玉《北石窟寺240窟简介》,《丝绸之路》1998年学术专辑第1期。④崔惠萍《北石窟寺222窟造像风格》,《陇右文博》2003年下半年版。

⑤暨远志、宋文玉《北朝幽宁地区部族石窟的分期与思考》,《2005年云冈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

⑥⑦⑧⑨υλ󰁠

文物出版社,2006年。其分期如下:一期,张家沟门石窟,保全寺石窟,楼底村第1窟,旬邑县堡子湾石窟1、2窟;二期,庆阳北石窟第165窟、旬邑县悟空洞石窟“立佛龛”;三期,庆阳北石窟第113、237、2科、250窟;四期,庆阳北石窟第28、44、70、135、229窟,旬邑县黑牛窝石窟第1、2窟及周边小龛;五期,庆阳北石窟第240窟、彬县大佛寺西区第3窟。周佩珠《北石窟寺摩崖碑刻传拓记》,《丝绸之路》1997年第6期。甘肃省博物馆(张宝玺执笔)《甘肃泾川南石窟调查报告》,《考古》1983年第10期。陈万里《西行日记》,北京朴社,1926年;陈万里1西行日记兰州:甘肃人文民出版社,1962年。张宝玺《庆阳北石窟几则唐代造像铭记》,《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宋文玉、刘治立《北石窟寺宋金游人题记赏析》,《丝绸之路・文论》,2003年上半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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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铭和题记有30余方,从时间上看,最早的是淳化三年(992)的题记,最晚的为皇统

丁卯年(1147)的留言。从内容上大体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修造佛像的记录;第二种是佛事以及由此引发的游寺活动的记录;第三种是游人题记。并对宋金时期的题记进行了系统梳理。刘治立在《从延祐碑铭看元朝时期的北石窟寺》一文中,根据阴刻于165窟窟门外侧,左上方的一方元代摩崖石碑的碑铭内容,对元朝北石窟的佛事活动作了研究,推论:第一,元朝时期北石窟寺被称为东大石窟寺;第二,元朝时期北石窟寺宗奉《般若经》;第三,宋元时期北石窟寺僧众的名号得到揭示。说明元朝时期北石窟寺规模很大,对元代北石窟的状况进行了首次研究。宋文玉和董华锋在《敦煌研究》上发表的《霍熙亮先生北石窟寺调查记录整理研究》对1961年北石窟早期调查人员的调查记录作了介绍,公布了宝贵的资料。对霍熙亮调查资料的三部分:《庆阳北石窟寺简介》、《庆阳寺沟石窟勘察记录》、《庆阳北石窟寺有关题名及石窟文字的首次抄录原稿》做了介绍。这几份材料是对北石窟寺最早的系统调查记录,对于我们深入了解1961年北石窟调查的情况和保护状况,乃至对于进一步研究北石窟的断代问题具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庆阳北石窟寺摩崖石碑〈宗派图〉考释》一文,①对元代彭阳县东大石窟寺摩崖石碑《宗派图》考释,内容反映元代纠集僧众整理前十辈字号并确立后续十辈字号的事情。说明元代北石窟建立了较为完整的寺院机构,足见此时北石窟的繁盛。

41关于文物保护方面的主要研究工作

[2]北石窟保护研究所成立以来曾进行过数次加固维修。在60—70年代加固了第1、32、165、222、240、263、267号窟的门框及危岩,修建了165窟明窗木栈道和木混结

构的雨棚,同时用条石砌筑支顶加固了222窟和240窟悬崖危岩。80年代经国家文物局批准,省博物馆林国权、李显等专业人员配合文管所清理了240窟晚清重修时所涂的泥层,恢复了洞窟原来的形制,揭出了窟内残存的壁画及造像的原貌,修复了第222、240、263窟的个别造像。1983年至1985年,敦煌研究院保护所李最雄所长,兰州大兰

化验室王琦先生及炳灵寺石窟文管所王亨通先生等先后三次来北石窟寺,进行石窟砂岩PS防风化药剂喷涂试验,1990年在岩面和部分洞窟选点,进行较大面积喷涂PS—C化

学药剂,防护外露窟龛的岩石风化。1993年8月,省文物局拨专款,为重点洞窟165、

②222、240、263、37、32窟安装了钢制防盗门窗。2005年对165窟顶部及部分危岩进

行抢救性加固、维修。2006年安装了电子安全防范技术系统。

北石窟研究所所长宋文玉在《甘肃庆阳北石窟寺病害分析及防治对策》一文中对北石窟寺的主要病害进行了分析并提出防治措施,认为北石窟寺岩体及造像的主要病害有:第一、岩体裂隙纵横,危岩众多,稳定性差;第二、洞窟潮湿,造像风化严重。并

①董华锋、宋文玉《庆阳北石窟寺摩崖石碑《宗派图》考释》,《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1期。②宋文玉、米万忠《北石窟寺大事记》,《北石窟寺》,1999年。

庆阳北石窟寺的研究现状与尚未解决的问题73

提出了防治对策:第一、对岩体裂隙失稳病害,采用锚固为主,危岩支顶,裂隙注浆相结合的办法加固岩体,达到保持其稳定性;第二、对165窟采用锚索、锚杆及窟顶外部斜坡面设置拱形梁反力装置悬拉型钢框架吊顶的方法,进行加固,并在窟顶设置通风

①

孔,以排出窟内潮气;第三、防治水害,降低潮湿度,保持窟内干燥。根据国家文物局2003年6月23日的批复,以及甘肃省文物局12月15日的批复,采取锚固支顶,裂隙注浆相结合的办法加固了岩体,北石窟治水防潮是石窟文物保护中较为复杂的一大难题,也是一项长期的文物保护工作。

165窟是北石窟寺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年代最早的洞窟。对此窟保护方面的研

究比较集中。宋文玉《浅谈北石窟寺165窟的加固与保护》一文提出了165窟的主要病害有两种:第一、岩石裂隙,在165窟内发现有垂直或斜向裂隙及水平风化裂隙两种;

②第二、风化落砂。据近年测定,在窟内340平方米范围内,平均每月落砂达22公斤以

上,造成如此严重风化落砂的原因,主要是渗水潮湿所致。根据165窟的以上病害现状分析,加固治理工程应从两方面着手:第一、加固岩体,填补裂隙;第二、防水、排水。165窟的风化落砂主要是水害所致,而水的来源:一是大气降水,二是山体内部的外渗水。治理风化的首要任务是防水、护水,采用建造雨棚遮护窟顶;修建壕沟截排来水等措施,来降低窟内湿度、减缓造像风化程度。2006年3月22日专家通过了《庆阳北石窟寺窟檐、雨棚、栈道维修方案》,提出对北石窟的窟檐、雨棚和梯道栏杆进行维修,维修的色彩尽量保持与崖体相近似,力求使北石窟寺的窟檐、栈道、雨棚的维修与石窟外貌相协调,但由于经费原因至今未能实施。

李文军对北石窟寺岩体内水的形成和水份排渗方面作了研究,在《北石窟寺地下水与石窟岩体潮湿渗水的关系及地下水治理措施》一文中,③通过对北石窟寺地层岩性地质构造和水文地质特征的分析,认为受窟前二级阶地阻挡和岩层、斜层力向山倾斜影响,地下基岩裂隙水排泄不畅,是北石窟寺洞窟岩体潮湿、渗水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窟内空气湿度大,形成凝结水的主要原因,提出了地下水治理措施,并对北石窟寺地下水治理工程提出了方案。

51关于测绘近景摄影的工作

2000年,北石窟文物保护研究所聘用铁道部第一勘测设计院航测大队对北石窟进

行测绘,制作北石窟寺的石窟群平面图、断面图和地形图等。工作人员王平在《北石窟

④寺地面近景摄影测量系列图的测制方法》一文中,全面介绍利用近景摄影测量的方

法,制作北石窟寺的石窟群平面图、断面图和地形图等系列图的作业过程。

61关于北石窟佛教艺术与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议

①宋文玉《甘肃庆阳北石窟寺病害分析及防治对策》,《丝绸之路・文论》,2006年。②宋文玉《浅谈北石窟寺165窟的加固与保护》,《丝绸之路・文论》,2001年(上)。

③李文军《北石窟寺地下水与石窟岩体潮湿渗水的关系及地下水治理措施》,《敦煌研究》2006年第4期。④王平《北石窟寺地面近景摄影测量系列图的测制方法》,《铁路航测》2001年第1期。

74敦　煌　学　辑　刊　　　　　　　　　　2009年第3期　

北石窟寺是甘肃四大石窟之一,在丝绸之路发展史和佛教东渐史上具有一定的地位和影响,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关注。2002年由庆阳师专(陇东学院)主办了关于“北石窟佛教艺术与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这是研究北石窟寺文化内涵的第一次国际性学术会议,刘治立和粟晓斌先生在《北石窟寺佛教艺术与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综①

述》中对这次研讨会作了报道。会议的主要议题有:第一、探讨北石窟寺的造像特征及价值;第二、提出北石窟研究的新观点;第三、纵论北石窟文化研究。三　北石窟寺研究中尚未解决的问题在北石窟的研究中,已经取得了可喜的进展,基本完成了石窟的断代、造像风格、造像登记、碑刻录文、题材内容的研究,但是还有诸多问题尚待解决。

11石窟考古方面:自北石窟寺文物保护研究所1963年成立至今,众多专家学者尽

管对北石窟寺的名称由来、创建时间、造像内容及风格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的分析和研究,但尚未涉及石窟考古方面探讨,目前还没有《石窟总目》全面反映北石窟造像的出版物。

21北石窟造像的源流尚需探索

暨远志《北朝幽宁地区部族石窟的分期与思考》一文,对陕甘交界地带关中、陕北、秦陇地区北朝的佛教石窟和造像进行了全面研究,认为这是一个自成体系的佛教文化区域,“它既不同于北魏平城石窟(今大同云冈石窟)———北魏洛阳龙门石窟魏北齐邺城石窟(今邯郸南北响堂山)的皇族石窟发展体系,也不同于巩县大力山石窟、泾川南石窟等北魏世族石窟的发展体系,而是更多地体现了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时代特征,

②它们应当是当时本地区的部族所创造,因此,我们统称为部族石窟”。张多勇在《陕

甘宁蒙毗邻地区石窟寺的特点及地理环境探析》一文中,通过对陕甘宁蒙毗邻地区石窟寺、石造像造像共性、分布特点的分析,认为这里佛教造像自成体系,提出“鄂尔多斯模式”的概念,并认为就石窟寺传入的路线看,这里石窟开凿技术先于关中地区传入,

③在唐代以前,鄂尔多斯盆地引领着关中地区的石窟开凿技术。笔者认为北朝陕甘宁蒙

毗邻地区的佛教造像未必是受到云冈或龙门的影响,它直接受到凉州式样的影响,④一些早期窟形与凉州式样同期,如楼底村第1窟,泾川县王母宫石窟等以中心柱窟为主的布局。泾川的“百里石窟长廊”上百石窟无造像,大多洞窟为毗柯罗窟,⑤其开凿年代

①刘治立、粟晓斌《北石窟佛教艺术与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甘肃高师学报》2003年第1期。②暨远志,宋文玉《北朝幽宁地区部族石窟的分期与思考》,《2005年云冈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

文物出版社,2006年。

③张多勇《陕甘宁蒙毗邻地区石窟寺的特点及地理环境探析》,《陇东学院学报》,2009年底1期。④宿白《凉州石窟遗迹和“凉州模式”》,《考古学报》1986年第4期。⑤张燕《甘肃泾河两岸发现百里石窟长廊》,《新华每日电讯》,2001年12月27日第3版;陈宗立、周文馨《甘肃泾河两岸惊现百里石窟长廊》,《光明日报》,2002年07月16日。

庆阳北石窟寺的研究现状与尚未解决的问题75

可能更早。北石窟165窟佛的头部较大,下半身较短,这种表现手法,同样也可以在云冈石窟18等早期窟的佛立像看到。佛像面部眉毛的线条是圆润的弧线,眼与眉的间距较大,眼眶深陷,眼球凸出,外眼角细长,鼻子短而宽,形成了五官均称的脸形,给人以开阔的感觉,同时也显出了坚毅的性格和内在的力量。七佛造像题材,是“令如帝身”的“昙曜五窟”的做法。构造形制,造像的配置,虽不见于云冈、龙门等地的北魏石窟,但造像的风格特点,与龙门的宾阳洞或巩县石窟有相似之处。面相、衣服形式和背光等许多地方都和龙门石窟北魏造像近似。飞天的表现形式和龙门石窟的“宾阳洞”或“莲花洞”的飞天基本相同,但也具有云冈早期洞窟“昙曜五窟”雄劲古朴的风格。在西壁上的贤劫千佛,在各壁交折处的小壁面上的宝塔、仙人、莲花化生、飞天等浮雕的表现手法,也和凉州式样平基浮雕相同,北石窟地区所有北魏造像,都具有十六国时的凉州式样风格和北魏云冈早期的“昙曜五窟”风格,而不见北魏后期的秀骨清像、褒衣博带。就其完工时间来说,据温玉成推测龙门宾阳中洞(最早完工)完工于延昌末到熙平初(515-517年),①晚于完工于永平二年(509)、三年(510)的南北石窟寺。据此认为,陕甘宁蒙毗邻地区石窟寺在佛教东渐的过程中早于龙门,在造像风格上北石窟165窟影响了龙门的宾阳洞,而不是相反。

31石窟档案尚未建立。2002年,中国敦煌研究院与安德鲁・W・梅隆基金会通力

合作,为敦煌石窟的壁画及相关艺术文献制作高质量的数字图像,并将其并入一个学术性的电子档案,将流散于各处的珍贵文物进行数字化处理,运用壁画信息数字化存贮的

②技术手段,实现了整窟壁画的虚拟漫游。目前,已完成了22个洞窟壁画的数字化。其

成果已开始在学术研究、保护修复、陈列展览、旅游指导、产品开发等诸多方面进行应用,更加便利了各国学者的比较研究。在文物保护工作中,工作人员可以不进文物库房,不接触实体文物,就能准确掌握文物现状,开展文物保护研究工作;同样,工作人员不进洞窟,就能详细了解石窟壁画的病害情况,制定保护方案;工作便可以仅在电脑上通过鼠标点击,就能编写展览大纲,选定参展文物等等。档案的网络化飞跃,推进了文化研究。敦煌研究走在同类石窟研究的前列,形成了多门类、具有领先地位的敦煌文化研究成果。利用信息技术全面、完整、永久地保存文物信息,并彻底改变文物保护管

③理手段,是时代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我们期待着北石窟建立系统化的石窟档案。

41石窟保护方面只做了一些基础工作。在岩体防风化方面:1983年至1990年,李

最雄、王琦、王亨通等先生先后对北石窟寺石窟砂岩,进行了PS防风药剂喷涂试验,并在岩面和部分洞窟选点,进行较大面积喷涂,防护外露窟龛的岩石风化,但岩体及造像仍在继续风化,水淞现象对石窟文物的破坏十分严重。对窟龛及造像表面黑色油烟渍

①温玉成《龙门北朝小龕的类型、分期与洞窟排年》,《中国石窟・龙门石窟》,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

年。

②WilliamG・Bowen,樊锦诗《中美合作研制敦煌数字图像档案》,《敦煌研究》2002年第4期。③解华《浅谈云冈石窟的档案建设》,《文物世界》2006年第4期。

76敦　煌　学　辑　刊　　　　　　　　　　2009年第3期　

的清洗工作尚未进行。造像修复、环境监测、保护与规划等大量的工作仍未启动。北石窟寺自创建至今,整整1500年的历史,随着时代的变迁,经历过兴衰更替,后经甘肃省的文博工作者重新发现,得以有效地保护,由于北石窟寺的石质属白垩纪沉积形成的黄砂岩,胶结物中的蒙脱石、伊利石及泥质含量高,密度较低,抗压强小,易于吸水,容易风化,因此自然侵蚀严重,致使岩体裂隙纵横,危岩众多,风化程度与日俱增,部分造像面部模糊,加之历史原因人为破坏也非常严重,好多窟龛烟熏火燎,造像残头断臂,有待于进一步保护和研究。51对石窟岩体的古地质地貌及古气候的变化情况没有探讨,对岩体保护以及岩体

对石窟文物的影响尚未做深入地探讨与研究。

61历史时期北石窟与周边各州县的关系、行政区划变迁中北石窟在各代的归属问

题都没有做全面系统地考证,北石窟与丝绸之路的关系尚无研究,北石窟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尚未揭示。

71南北石窟的命名是以什么地理坐标而分南北,《魏书・奚康生传》载:其“颇有

声绩,转泾州刺史”,论者多以泾州为南北石窟寺的地理坐标。而笔者以为安武县是南北石窟寺名来源的地理坐标,因奚康生“以功迁征虏将军,封安武县开国男,食邑二百

①

户”。笔者根据历史文献记载和野外踏勘工作,发现今镇原县上肖乡古城遗址为北魏

安武县城的治所遗址,并且从古安武县到南北石窟寺的距离同为40里,容以后他文再述。

对于上述问题,期待社会各界专家、学者今后进一步地深入考察、研究和保护。

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与台北大学人文学院

古典文献学研究所签署学术合作意向书

为活跃海峡两岸高等学府之间的学术交流活动,8月3日下午,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所长郑炳林教授与国立台北大学人文学院古典文献学研究所代所长杨果霖副教授签署了学术合作意向书。签字仪式由敦煌学研究所副所长伏俊琏教授主持。双方基于互惠原则,就教学与研究资讯交换、教师研究合作、学生互派等方面达成了协议。

这是继与美国耶鲁大学共建国际佛教艺术与文化研究中心以来,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又一次重大的对外学术合作协议,为我校文科学术研究提供了一个了解国内外学术进展和发展前景的窗口和与国内外知名人士进行学术交流的平台。

①《魏書》卷73《奚康生传》。